洋拿起酒杯:“成交。”
一场关于白酒上的较量正式展开。
湄港区域本就水资源丰富,江洋想要水力发电的核心技术和人才,但丕卿终究是个老油条,想要从湄港获得更多便利条件。
江洋是个生意
人,湄港作为“投资”项目之一,考虑更多的是收益问题,而不是站队。
湄港已经从三国中独立出来,现在有条件跟更多国家去谈合作。
站在江洋的立场,那肯定是跟谁合作利益大,就跟谁合作。
丕卿明白。
当商人做到江洋这个级别,谈爱国和情怀,那无异于是自讨没趣了。
交易。
还是交易。
推杯换盏,喝下去的是酒,斗的是以利益交换为基础的筹码。
原本,江洋以为这个看起来面色正派威严,甚至从未听说过他喝酒的家伙并不是很好酒力。
却没想到今天在阴沟里翻船,直接栽了个大跟头。
眼看两瓶茅台下肚,江洋已经是头昏脑沉,丕卿却是越战越勇,声音也是愈发的洪亮。
到后来,干脆接过酒瓶子,开始主动带起了酒桌上的节奏。
一来二去,三瓶半没了。
当丕卿伸手去拿第五瓶酒的时候,江洋出声了。
“差不多你该回去了。”
江洋靠在椅子上,面色红润:“这么大个领导,要注意影响。来一趟国外喝这么多酒,成何体统。”
丕卿干笑一声,倒是不跟江洋较真。
起身拿起外套,披在了肩膀上。
江洋回身,看着丕卿:“你能喝多少?”
丕卿伸出一根手指。
“要么就不喝,一旦我上了酒桌,就会一直喝下去。”
说罢,给江洋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朝着外面走去。
江洋看着丕卿的背影,摇摇晃晃起身摆手:“不送了。”
话音落,丕卿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在院子里坐上了红旗迎宾。
“老家伙。”
江洋松了松领口,看着满桌子没动的菜肴,以及打开的四个空酒瓶,喃喃的道:“太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