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他的名字,但记得他的样貌,上次处理板寸的事情,好像就是他接手的,应该是个副局。
只不过这个人坐的很远很远,甚至会议桌的周围都没有他的位置,只能靠墙坐在凳子上记笔记的角色。
可想而知,这次桌子周围那些人物的“重量”。
邓朝中也来了,只不过眉头紧锁。
劝解江洋不要卷进这场风波的,其中就有这个老前辈。
比较突兀的是,桌子旁边跪着一个妇人。
是板寸的妈妈。
她一直在对着陆姓领导磕头,满脸泪痕,请求原谅。
有个工作人员试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但她死活不肯。
说什么,也想请求这位领导的原谅,放他的儿子一马。
显然,那位领导并不买账。
任由板寸的妈妈就那么在地上跪着
,哀嚎着。
事情已经定性了。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甚至判决书都下了。
陆涛与余娜探讨公司工作上的问题,无任何原由被板寸致伤残一级,有严重的生命危险。
更严重的是,警署调了档案,板寸有多次社会斗殴的前科,是个不安稳分子。
而这位陆姓领导也提出了观点:根据这个窦建军的活动范围,最近一年都潜伏在东南亚周边国家。现在他有权利怀疑,这个窦建军如此伤害他的儿子,是冲着他来的,是有目的的。至于什么目的,必须要调查清楚。
“调查”二字,掷地有声。
众人都懂。
最起码那些坐在墙边上的小头目们,瞬间明白了领导的意思。
如果这顶帽子要是扣在板寸的头上,恐怕他是活不长了。
为此,板寸的母亲提出自己的儿子委屈,想要打官司。
却不料领导直接说了一句话:官司,已经打完了。
会议室的门开了。
江洋一身藏青黑色的青年服,跨步迈了进去。
看了一眼会议室内的场景,什么都清楚了。
三个男人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于欣推了推金丝眼镜,打开公文包,与那些小头目一起坐在墙边,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