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是阎王。”
雨停了,褚熊走到大院中。
“一切听江先生的指示,是总监狱长给的命令。”
“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奉命行事。”
褚熊立于大院中央处,看着众人道:“总监狱长没有回来之前,七号大院里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
“不然。”
褚熊拉了拉衣摆,精良的制服做工让他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
“脱掉这身衣服。”
话音落,所有人开始行动起来。
整个湄港七号监狱,在这一夜戒备森严。
真如褚熊所说。
就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的进来。
……
这是一间巨大无比的办公室。
厚重的驼毛地毯,墙壁上挂的是油墨山水画。
茶台的背后是一副巨大的盛开牡丹图,旁边的屏风是百鸟朝凤,
所有的材料几乎全部是由紫檀和缅花梨用手工雕刻而成。
棱角和缝隙中,看不到半点机器切割的痕迹。
任何一个小角落,细细观察都能看到雕刻大家的手笔。
三条白线,一颗蓝色的星图。
是湄港的旗帜。
那旗帜不大,刚好放在了办公桌4分之3的位置上。
一台电脑,一堆文件,一个笔筒。
这是办公桌上的所有内容。
离椅子最近的地方放着一本书。
书名熟悉,还是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保尔柯察金最后一句到底说了什么?”
江洋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那本书静静的躺在那里,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
“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出:我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在脑海中响起。
瞬间,画面仿佛回到了六年前。
同样的雨天。
那个舒适的躺在小货车里发送着短信的男人,以及见面后又要再次确定一遍的女人。
她在手机里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