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心里清楚,信仰到底是什么。”
“我们把他们打造成了机器,但我们不要让他们真的像机器那样活着。”
祖胜东看向江洋:“这算是我们如此多年来,对你的第一个请求,也是唯一一个请求。”
二人对视,很是平静。
数秒钟后,江洋开口:“我答应你。”
祖胜东伸出右手,在江洋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我猜不透此时的你正在经历着什么,更无法达到你现在的层次,级别,以及你看到的真相与面对的局面。”
“但我能感受的到,此时的你正在面临一个重大的抉择。”
“我在你的身边看到了浓浓的一层雾。”
“黑色的雾。”
祖胜东看着江洋的眼睛:“我看不清你,看不清你的脸,更看不清你在想什么。”
“但我信任你。”
“你能带着身边的人从石山县走出来,就能带着我们回去。”
这句话落在江洋心里,沉甸甸的分量让他转头看向祖胜东。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还记得你曾经跟板寸兄弟说过的话么。”
祖胜东转身面对江洋:“棋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无论何局,当跳出棋盘之外,眺而观之。不能深陷其中,成为局中之子。”
“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在公司和人心之间,你做的局何止千百之多。”
祖胜东看着江洋:“运筹帷幄于千里之间,多少个想让你成为棋子的人,最终都成了你的局中之人。”
“我和老段坚信,兄弟们也坚信,眼前这个塞恩绝不是你这辈子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跟以前一样,他只会成为一个过客而已,成为你在通往你想去的道路上,其中一个较为顽固些的绊脚石而已。”
“我是一名军人。”
祖胜东目光坚毅:“我最为明白的道理就是,敌人强大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自己的内心,可怕的是来源你内心的畏惧。”
“这段时间以来,太多的人都说你变了,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祖胜东微微吸了口气,右手搭在江洋的胳膊上:“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