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卿看向镜头:“既然我们改变
不了这个世界,那么就改变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合作方法。”
“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活在这里。我们应该反思为什么别人拥有的我们却没有,为什么别人是生活我们却是生存,为什么他们如此快乐,而我们不。”
“而不是厌倦这里,憎恨这里,以及把一切的罪恶都推脱给那个唯一可以保护这里的人。”
说到这里,丕卿缓缓起身。
眼神中开始冰冷,如同刀子一样:“关于西方媒体这段时间的不断抨击,我在这里和大家说一句话。”
“他们没有资格在华夏的面前说,他们从实力的地位出发同华夏谈话。”
“二十年前,三十年前,他们就没有这个地位,今天亦是如此。因为华夏人,是不吃这一套的。”
“难道我们吃洋人的苦头还少吗?”
丕卿站的笔直,声音逐渐洪亮:“你们必须要明白,在国际交往过程中,实力才是维护正义的基础。国防才是外交真正的后盾,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永远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华夏快速发展的这些年里,正在努力的把曾经失去的,他们想要掠夺的东西,一点点的拿回来。”
“没有大量的资源和金钱,就建设不起强大的国防。没有国防,就不存在真理与尊严。没有真理与尊严,何谈自由与人权,何谈生活,何谈梦想与未来!”
“向往和巴结是没有用的,那些别人拥有的东西,靠膝盖
去跪,是跪不来的!”
丕卿面色冰冷:“所以,当今之华夏,不会向任何人去乞讨,去跪拜,去摇着尾巴求人施舍。”
“而是用自己的行动去告诉全世界。”
“终有一天!”
“别人有的,别人行的。”
丕卿捏着麦克风,平复了下情绪,声音平淡了些:“我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