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过来的。年轻的时候,我有成千上万个兄弟,中年时,我跟无数个男人打过交道,做过生意。现在我步入老年,又亲眼看着每天有不知多少个像他这样的年轻人,进进出出我安槐景的大门。”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格,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处理,我一看便知。”
安倩轻声道:“爸,高松他……他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人。”
安嵊森微微一笑:“作为你的父亲,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话,我已经说给你了。听与不听,嫁与不嫁,都由你做主……”
高松和安倩的婚礼很快就订下了。
奉子成婚,但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
婚礼的场面很大,几乎整个华省和华洲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那一刻的高松,可谓是风光到了极点。
有人祝贺高松:“你小子不知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分,能娶到这样一个长的又漂亮,身材又好,并且在事业上又能帮助你的老婆。”
也有人这样说:“关键是你老丈人,啧啧,高松兄弟,老哥我真是太太太太太羡慕你了……”
那场婚礼上,安嵊森作为安倩的父亲出席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高松的父母一左一右,在安嵊森面前就显得有些拘谨了。
尤其是面对这种场合,他们像极了刚刚从农村进城的穷酸夫妇,尤其是那不知所措的模样,看起来跟这如此盛大的婚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证婚人是某个退休的领导。
台上,让安嵊森坐在中间,高母坐在左边,高父坐在右边就是他来安排的。
如此安排的寓意再明显不过,那就是无论是这场婚姻,又或者是他们二人今后的生活,都要以安家为核。
说白了,这种不对称却又不怎么明显的安排,其实就在暗示着高松三个字:倒插门。
这一刻,高松的心中是有些别扭的,他总觉的心里很不舒服,却又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