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眼神很呆滞，曾经神采奕奕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生机和光亮，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坐在房间里，蜷缩着双腿靠在床头。
时不时会用两根手指摆成剪刀状，不提的去剪头发旁的空气，像是头发很长很长，她剪了一遍又一遍。
白绫坐在旁边不停的抽泣，双手尝试去拉她剪头发的手，但是拉下来后又自己拿上去，继续剪。
段玉生面色惨白，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关节处已经没有半点血色，呼吸急促很不平稳，像是一座随时能爆发的火山。
江洋敲了敲门。
白绫没有回头，没有做声，段玉生则看了眼江洋，随后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江洋看了看，也跟着段玉生走了出去。
“谁干的。”
段玉生问。
江洋道：“一些人贩子，还有边境山区里的村民。”
段玉生眼睛血红：“他们人呢？”
江洋道：“在一零七。”
话音刚落，段玉生转头就要往外走，江洋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别弄死。”
“死？”
段玉生冷笑：“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罢，大步离去，走到电梯的时候掏出了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
江洋想了想，拨通了王炳的电话：“段先生去一零七了，你跟那边的人交代一下，包括狐督。告诉他们，只要能让段先生泻火，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你们只配合，不说话。”
“明白。”
王炳应声。
挂了电话，江洋再次推门走了进去。
“丽丽……”
“丽丽……”
白绫哭的梨花带雨，双手拉着王丽：“妈妈来看你了，你不想妈妈了吗，丽丽，你看看妈妈，你看看妈妈啊……”
王丽低着头，看着空气：“头发好长，好长……头发为什么长的那么快，剪断了，它又长出来了……好神奇，好神奇……”
白绫一遍哭一遍祈求着道：“丽丽，求求你了不要吓妈妈，妈妈不该跟你舅舅离开你，不该留下你一个人在京都。丽丽你看看妈妈，妈妈现在回来了。”
王丽转头看向白绫，脸上露出了一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