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看一场电影,今天刚好周六。”
江洋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去看。”
叶文静道:“刚准备出门,遇到了一只发情的狗。”
“……”
江洋道:“你骂我。”
叶文静道:“对。”
江洋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想了想,看着叶文静道:“那你也没必要把我比喻成一条狗,多少难听了些。”
叶文静道:“我这个比喻的重点是‘发情’,参照物并不重要,是你自己对号入座了而已。”
“你……”
江洋看着叶文静,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文静见江洋这般窘迫的模样,似乎心情比刚才好了些许,看着他灯光下的银发,还是走到沙发旁坐下,开始泡茶。
“马克这个人,话只能信一半。”
叶文静一边泡茶一边道:“我当初在美国的时候跟他有过一些接触,是一个非常不按常规逻辑做事的家伙,能力强,野心大,塞恩曾多次向他抛出过橄榄枝,但都被他拒绝了。”
江洋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
叶文静继续道:“至于是否真的拒绝,后来究竟是否加入了共祭会,又或者说他并没有加入共祭会而是成为了塞恩身边的亲信,这就不得而知了。但在我看来,他的身体里终究流淌着犹大的血,这些事情更是关乎着他的种族,所以在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的很多话你要自己多琢磨。”
江洋点头:“明白。”
茶泡好,叶文静给江洋分了一杯。
两人安静的喝着茶,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关于那个墨家……”
良久,江洋终于打破了寂静,再次开口:“你了解的还有多少,我是指在共祭会里,有没有这个墨家。”
叶文静放下茶杯,抬头看向江洋:“你刚才不是说过来找我,就是为了单纯的见我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