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好话,当时就收不了场。
等到飞鱼卫传来细报,好家伙。
本就熬了整整一宿的魏忠良,当时就急出了一嘴泡。
飞鱼卫死伤惨重,京城大面积过火,狄虏细作安巴谷在诏狱杀了个进出,百姓死伤那就更不能看了。
狄虏细作呢?
来去无踪,一个没抓着。
这怎么交差?
皇儿爷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你哪怕能抓住一个,就一个也行啊。
魏忠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此刻弹劾奏章铁定已经雪片一般飞向御案。
东林那帮伪君子真小人的尿性,他清楚的很。
干活不行,扯皮嘴炮第一,一旦被他们咬实了,不伤骨头也得掉块皮儿吗。
乌泱泱一群人就等着抓自己的小辫子呢。
“公公息怒,那安巴谷是狄虏数得着的巴图鲁,内劲雄浑勇力过人,诏狱触不及防失了防守,也情有可原,当下最要紧的事,还是尽快想一个对策。”这时候,工部尚书崔呈秀抬头进言。
魏忠良看向自己的智囊心腹,总算是听到一句中听的话,挥退左右,让一众人起身。
“你们说说,咱家该怎么处置这件事?”魏忠良扫视全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崔呈秀站了出来,道:“公公,这件事要兵贵神速,赶在奏章摆上御案之前,先将这件事坐死。”
“坐死,怎么说?”
……
乾清宫,历代帝王处理政务批阅奏折的地方。
然而此刻却显得有些杂乱,各种名贵的木料堆在一起,琳琅满目各式工具、木匠的成品和半成品,还有许多未上漆的成品。
大黎鼎鼎大名的木匠皇帝朱由校正挽着袖子,指挥几个小太监组装一架类似于木牛的东西。
“启禀皇上,魏王求见。”一名小太监摄手摄脚的走进来禀报。
“大伴来了,快让他进来。”朱由校不假思索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魏忠良人未至,尖细的嗓音便已经先传入殿内,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冲了进来。
“喜?大伴,这喜从何来?”朱由校这才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