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的脸顿时都绿了。
大师归大师,但你这么不讲卫生,谁受得了哇?
“捆起来先!”道士一边擦脸一边叫道。
于是一众兵丁又取出绳子,把大和尚捆成了粽子,这才算消停了。
“道长,发生什么事情了?”甲衣青年又问。
道士脸色扭曲,道:“有人对和尚施了幻术。”
“幻术?”甲衣青年脸色一变,他出自曹氏将门,家族与凌云观和金光寺都有交好,法海的段位他很清楚的,能用幻术迷惑法海的手段,绝非一般。
“难道是白莲妖人?”甲衣青年问。
“我正和几个焚尸匠干仗呢,法海突然就中了幻术,说不好是和那几个焚尸匠有关联。”道士道。
“焚尸匠?”甲衣青年更显疑惑,焚尸匠是什么货色他很清楚,绝大多数都是灾民乞丐,此前在临清城,他还专门主持过一段时间的焚尸。
这种最底层、最弱小的群体,凭什么能和吴德这样的道长干仗?
本能的他看向四周,可这时哪还有什么焚尸匠。
人都不见了。
只剩下角落里一个啃鸡腿的罗锅少年和一个倚着墙嗑瓜子的风韵妇人。
两人见甲衣青年看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像是脑子里的弦慢半拍的二傻子一样,一溜烟跑了。
“蠢货。”甲衣青年骂了一声。
道士这时候正好把自己收拾完,急急跑进酒楼,等他再出来时,脸黑的比和尚舔白之前还要黑。
不光那三个下三滥的焚尸匠跑了,连酒楼掌柜和小二也吓跑了,那叫一个干净。
无奈,他只能招呼甲衣青年把大和尚扛上一辆车,把人拖走了。
不大一会儿,不远处的角落又探出来两颗脑袋,正是那少年和“妇人”。
少年抬头看了“妇人”一眼,满眼小星星:“爷,您的易容术绝对是宗师级的,毫无破绽。”
不光是易容,连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罗裙。
这等手段,神仙来了也休想认出来。
“少拍马屁,交给你个任务。”秦河缩了回去,脸上一阵扭曲,变回了原样,百变神衣也变成了普通的粗布麻衣。
“爷您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王铁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