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就不对了。”
小贩一脸正色,道:“糖葫芦糖葫芦,只要我这串它像个葫芦,它就叫糖葫芦,谁说糖葫芦里面就必须是山楂了,狮子头里面有狮子吗?”
秦河一愣,缓缓摇头,“好像没有。”
“佛跳墙里面有佛吗”
“嗯…没有。”
“叫花鸡里面有叫花子吗?”
“没有。”
“东坡肉里面有东坡先生吗?”
“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的糖葫芦里面,必须是山楂?”小贩一脸正气道。
秦河愣住了,竟一时间无法反驳。
因为他说的好有道理。
“还要不要?”
“要。”
“要多少?”
“二十文钱。”
“六串,拿好!”
……
就在秦河东逛西逛的时候,两条街外。
一大群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将两个人包围,个个看的是两眼冒光,井井有味。
人群中央,一个身穿甲衣,面容英气的青年正挥动拳脚暴打另外一个身穿飞鱼服的青年,一边打还一边骂:“焚尸堂是吧?”
“魏武是吧?”
“飞鱼卫是吧?”
“在临清城敢朝本爷丢霹雳炮是吧?”
“有本事你再丢个霹雳炮啊!”
“你不是很拽吗?”
“以为我找不到你?”
“……”
铁甲青年每骂一句,就拳脚招呼一下。
飞鱼青年被他抓着拎着,已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揍的鼻青脸肿,鼻血横流,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如果秦河在此,一定能认得。
那甲衣青年,正是当初在临清城有过交集的曹彦,当时曹彦带人想要将秦河驱逐出焚尸间,被秦河用一个霹雳炮教做了人。
双方隔着焚尸间的门并未谋面,却结下了梁子。
至于被揍的那个,自然就是魏武了。
曹彦出身曹氏将门,鲁地平叛一战镇国将军曹文诏再立新功,圣眷正荣,曹彦身为曹氏将门核心子弟,自然对飞鱼卫不会有丝毫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