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胆！”
锦袍男子眼睛一瞪，惊怒爆吼。
刹那间，一道金色匹练脱口而出，至阳至刚，震荡出一股极为强悍的压迫力。
与此同时，他脚步一点，极速暴退。
眼前这个只有区区涌泉境的人，爆发的威势，却是令他心惊肉跳，根本不敢硬碰硬。
“嘭！”
金色匹练打在秦河身上，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而秦河，却是毫发无伤。
不是因为秦河肉体足够强势，而是这一击，是功德之威。
别的秦河都要小心，这功德么。
不好意思，两相对比，锦袍男子属实是弱了。
一击，锦袍男子便处在了下风，红芒并未阻挡秦河，反而被近身。
“你不是下界伪神，你到底是什么人？”锦袍男子脸色终于是变了，暗呼踢到狠角色了。
身为上界土神，虽然是最低级的神祇，但那也是配享功德的人。
虽然不多，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功德既气运，可助力修行，关键时刻还能攻能守，对付一些妖魔鬼怪或者灵异事件，更是利器。
这一口功德之威，几乎耗掉了锦袍男子的大半功德。
若不是为了退敌保命，它是万万舍不得的。
然而结果却没能在对方身上留下哪怕半点伤害，这绝非寻常。
唯一的解释只有两种。一种，对方肉身实在强横，第二种，对方有功德护身，而且是很雄厚的功德。
锦袍男子几乎肯定，是第二种。
这让他本能的认为，秦河是否是来自上界，是上界某个神灵下界偷聚功德？
若非上界神灵，何来混沌重宝？
若非上界神灵，何来如此雄厚的功德？
如非上界神灵，何来如此极速？
功德聚拢并非易事，没有稳定的路子，根本不可能。
“严格来说，确实不是来自下界。”秦河一点都不否认，直接点点头，而后一步步走向锦袍男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锦袍男子只觉惊恐。
上界神灵下界偷聚功德，谁知道谁死，这是大秘密，谁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