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骂骂咧咧,心不甘情不愿地赶紧离开了这里。
傅卓衡离开以后,乔思沐看了看傅卓宸,想张口说些什么,最后却都咽回到肚子里。
算了,感觉说什么都不对,还是不说的好。
正当乔思沐要关窗离开时,傅卓宸却一只手放在了车窗上,阻止乔思沐关窗。
乔思沐要是再慢上一点,就要夹住傅卓宸的手,心有余悸道:“傅卓宸,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刚刚差一点就要夹到你的手!”
“你担心我?”傅卓宸反问。
乔思沐面上流露出几分不自然,“你这是右手,我只是怕你伤了手签不了文件,会影响后续的一些合作。”
看着乔思沐明显口是心非的样子,傅卓宸觉得颇为好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对她说道:“下车。”
“干什么?”乔思沐不大情愿,但身体还是实诚地下了车。
傅卓宸看着乔思沐,认真地向她问道:“之前的事情,你真的打算一个字也不说吗?”
乔思沐抿了抿唇,依旧没有说话。
傅卓宸失望,带着几分嘲讽地轻笑一声,“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么为什么现在又要来给爷爷治病?”
“我只是做不到见死不救而已。”乔思沐故作平静地说道。
傅卓宸冷笑,对她的这个回答感到非常不满意。
她对爷爷的病情的关心和重视,早已超出了一个医生对病人的关心。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傅卓宸直直看着乔思沐,心里祈祷着她可以说些什么。
甚至,哪怕她只是随便找个借口糊弄一下,他也愿意相信。
至少,让他知道,她有原因,她愿意向他解释,愿意坦白,哪怕不坦白全部,一点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