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刚刚来的路上呢?你们有砍断铁索桥的能力,如果我的车开到中途,你们将两边的铁索同时砍断,那个时候除非我有翅膀可以飞,不然我就只能落得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乔思沐停住了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蒋桁,说道:“可是,我现在却在这里。”
“过慧易夭,不知道乔教授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蒋桁向她问道。
乔思沐淡淡说道:“我已经二十多岁奔三的人,现在再来说早夭,太晚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能够活着到这里,并不因为我们不想杀你,而是在等着从你身上拿到想拿到的东西,然后再将你狙杀在这里,反正这里人迹罕至,等你的骨头都已经成灰了只怕也没人发现你死在了这里。”蒋桁的话越发的阴森。
这会儿的他和大笑时候的他仿佛两个人。
这货该不会有什么人格分裂症吧?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看来我接下来还是保持沉默的好,你们想要的东西我一天不交出来,我就能安全一天,蒋少东,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乔思沐说着,扬起了一抹非常灿烂的笑容。
只可惜,就是一抹灿烂的笑容,要动弹嘴角,却也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
真是一件让人烦躁又难受的事情。
蒋桁摇头,“乔教授这话说得没有道理,如果一个注定什么有用东西都没有办法透露给我们的人,乔教授觉得这个人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话音落下,蒋桁突然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乔思沐的脖子。
蒋桁的手劲非常大,乔思沐的脖子在他的面前显得格外的脆弱,仿佛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能被蒋桁掐断。
蒋桁这个疯子!
一会儿看着阳光明媚的,一会儿就打起了狂风暴雨。
简直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的重症患者!
乔思沐感觉到自己肺部的氧气正在快速消失着,窒息感比刚刚的药物明显来得快很多,也清晰很多。
蒋桁面色狰狞地阴笑着对乔思沐说道:“乔教授,我突然觉得,有时候等那些药慢慢发作,不仅时间漫长,还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还不如这样简单粗暴的好,乔教授觉得呢?”
乔思沐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