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若若忍不住惊呼一声。
“董嘉澎,你放我下来!”司徒若若惊恐地说道。
看着司徒若若面上那几分惊恐,董嘉澎弯唇:“知道我最喜欢看你的什么表情吗?我就喜欢看你这种害怕,但是又无可奈何的无助感,这样的破碎感,让人恨不得将人揉进骨子里。”
董嘉澎的话让司徒若若一颗心高高/地提了起来,心头更是一阵忿恨。
“这样有意思吗?”司徒若若心寒地说道。
董嘉澎勾唇:“怎么没意思乐?我觉得这才有意思。”
说着,董嘉澎就直接压了上去。
原本想着来给司徒若若送点心的佣人刚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状况脸色一变,立马转身离开,背对着花房,站在不远处。
主人家的这些事情,可不能叫其他人给看到了。
下午,司徒若若缓缓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房间了。
回想着大白天就在花房里被迫做那样的事情,司徒若若羞愤得想死。
可不管她再怎么样痛恨董嘉澎,目前她还得继续将这一出戏唱下去。
司徒若若拖着疲倦酸痛不已的身体来到浴室,用热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身体,将皮肤搓得通红,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身上的痕迹给搓掉。
司徒若若的脸颊上布满了水,她也分不清楚哪些是从花洒上流下,哪些又是从眼里落下。
洗完澡出来,司徒若若已经饥肠辘辘,准备去吃饭的时候,却隐约听到董嘉澎的手下向他汇报:“人已经绑到了。”
“沈家那边有动静吗?”董嘉澎问道。
“还没有,那小孩子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自己回家的,沈家那边没有去接她。”
听着这两段话,司徒若若忍不住心惊。
虽然没头没尾的,但司徒若若也大概猜测出来这段话里的意思。
沈家?
姓沈的很多,沈家也不少,但能够让董嘉澎这么重视的沈家只会是那个沈家。
沈家能自己一个人回家的小孩?
沈家的小孩只有乐宝一个,可乐宝才一岁多,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回家,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被乔思沐当做女儿一样的田心。
董嘉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