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道。
蒋桁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很难合作，那我感到非常抱歉，只能请你另外找寻找合作的人了。”
“你说什么？！”黎祖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蒋桁的唇角虽然依旧带着笑容，但眼神却冷了，说道：“如果说合作，我和乔教授合作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凡事总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吧。”
黎祖川嗤了声，“先来后到？蒋总什么时候这么天真，在利益面前，先来后到还有用？”
蒋桁抿了抿唇，一副颇为认同的模样，“你说得也对，在利益的面前，先来后到没什么用，这么说的话，那我是不是更应该坚持和乔教授的合作？”
“什么？！”黎祖川再次直问道。
蒋桁不急不缓地说道：“非要计较利益的话，当初在我和蒋字彦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是乔教授一次又一次给予我资金和项目上的支持，直到现在，我们之间合作的项目带来的利润已经不少于十亿，如果继续合作下去，以后的利润肯定只多不少。”
顿了顿，蒋桁意味深长地看向黎祖川，“但是……你们到现在又给了我多少东西呢？”
黎祖川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一张嘴就是十个亿，他怎么不去抢？！
在他要说话的时候，蒋桁又继续说道：“还有，乔思沐和她的生羲实验室在全世界范围内，就是口碑的代表，我能和她合作，带来的隐形利益，早不止十个亿，我集团想继续发展下去，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最后，蒋桁总结道：“所以，和乔教授中止合作，傻子才做的选择。”
蒋桁唇角笑容更加灿烂，黎祖川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