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不到三十岁,但人看着却很冷硬威严,不知道为啥,夏之淮就是觉得她出场自带压迫感。
“夏先生,你是桃显文的儿子吧?”
夏之淮点点头,郁婕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腰背依旧笔挺,轻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桃先生有很久没来过星旗市了,我没想到你和他竟然是父子。”
“你认识我爸?我爸去世有好几年了。”夏之淮想了想补充道,“我父母早些年离婚了,后来我就随母姓。”
“难怪。”
郁婕解释道:“抱歉,我还没听说这事儿。其实我和你父亲见过,我刚进刑侦支队时,和他打过交道,他那两年偶尔会来询问卿银花案子的进展。”
“当时我就和他说过,当年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老刑警,很多都退休了,有些已经去世了,有些退休后随着子女搬走了,还有些病了,真正记得当年案子具体情况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但他们前前后后说的,和局里早年间留下的案件卷宗记载,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
“这桩三十年前的旧案,放在现在侦破难度很大,首先就是现场已经不在了,当时也没有dna技术,保留下来的物证,也没办法提取出凶手的血液样本这些信息……”
夏之淮伸手摸了摸额角:“你的意思是,这案子基本是不可能侦破了?”
郁婕叹气:“这个案子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翻看,但直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我刚做刑警时,带我的师父就是当年负责卿银花案子的刑警之一。她对这个案子也一直耿耿于怀,甚至退休后也一直在研究这个案子。而你爷爷和你爸年年都会来,我们面对他们的时候也很惭愧,但确实是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每次都只能看着他们沮丧的离开……”
夏之淮坐在位置上,静默了许久。
直到消化了这些信息后,才抬头问道:“我能去见见当年负责我奶奶案件的警察吗?我之前和洛城等地的警察合作过,也为几个案子的侦破提供过一些帮助,所以我想去见见当年负责此案的警察,更全面了解这个案子。”
郁婕迟疑地打量着他,沉吟了半晌才道:“这样吧,你等一会儿,我先去打两个电话请示一下。至于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