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跳起来说他年幼?”
陈道亲神色一僵。
眼神中闪过慌乱。
旋即,他便镇定了下来,反驳道:“他们父子两能一样吗?当年是家主突薨,局面和今日大同小异,但道临从小就接受陈家的精英教育,对陈家了若指掌,能力超然,而他陈东呢?”
“早年流落在外,与市井小民混在一起,不曾受过陈家的精英教育,也是因为家主的宠溺,才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接触到陈家,他这样的野,反正他暂时接不住陈家,这件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说到最后,野字刚一出口,陈道亲便反应过来,立马转变了话锋,但态度却格外坚决。
“噗嗤!”
陈东笑了出来。
众人噤声的时候,这一声笑,显得格外刺耳。
他缓缓起身,神色冷漠,逼视着陈道亲:“道亲叔,你一口一个精英教育,真是冠冕堂皇,那我问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和你们议事的,不是你口中所说得那些精英教育出来的年轻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