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冰冻了。
因为陈东占了头功。
这让老妪家的食物分的最多。
等到所有猎物分完后,院子里已经垒砌成了一座高高的肉山。
“狗哥,你有空教教我呗?”
狗娃子屁颠屁颠的跟在陈东身后,满脸崇拜:“就那招,一肘子打破雪狼头的那招,真帅啊。”
阿狼扶着老妪跟在后边,见狗娃子的谄媚样,母子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阿狼还是劝说道:“狗娃子,你和阿狗不一样,名字差不多,可你就算再有十年也学不了阿狗那一招的,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学弯弓射箭,埋伏设陷阱吧。”
人到中年。
一些事情,阿狼远比儿子看得更通透。
今日陈东狩猎的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恐怖战斗力,阿狼扪心自问,就算自己从小童子功,练到这个岁数,估计也赶不上陈东。
狗娃子,也是同样的道理!
贸然去学,反而会增加往后狩猎的风险。
毕竟陈东狩猎的方式,简单粗暴,近身格斗,这在他们这些普通猎人眼中,无疑是刀尖跳舞,跳赢了四方称赞,跳输了那就是马上开席。
“阿爸,我多学学,以后娶婆娘也容易一些啊。”
狗娃子埋怨了一句:“你看阿狗多神勇,我要学会个一招半式,以后这十里八村的婆姨,还不上赶着嫁给我?”
不等陈东回应。
阿狼就将腰间柴刀取下,扔给了狗娃子:“少扯淡,劈柴分肉去,中午咱大吃一顿。”
望着狗娃子离开,陈东轻轻一笑。
他虽然失忆了,但也清楚阿狼担心着什么。
回到家里,老妪自顾自的织起了棉衣,陈东则百无聊赖的坐在篝火旁。
狗娃子在外边劈柴分肉,阿狼则坐在门槛上,叼着烟杆,刻着木雕。
一切,都宁静祥和。
陈东实在无聊,伸了个懒腰,走到了阿狼身边:“狼哥,你刻什么呢?”
“木雕呀。”
阿狼吧嗒了口旱烟,吐着烟气的同时,眼睛却有些空洞:“这人啊一闲下来,就想找点事做,自己琢磨着雕刻木雕打发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