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林青青来到了老镇长的家。
「林队长来了」,看到她,老镇长笑呵呵的同她打招呼。
「白镇长好!」
林青青走上前,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那张写着详细注解的纸时,有些疑惑,难道老爷子算出她今天要来?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老镇长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把桌上的纸往她这边推了推,意思不言而喻。
林青青并没伸手拿那张注解,而是把龟甲取了出来说道:「还请老镇长解惑」。
「好说好说」,老镇长接过龟甲,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含糊的说着。
随后他便回忆起了这片龟甲的来历。
「我师傅是个游方道士,会开几个方子,也常干些批命看风水的活儿,在那个年代勉强能混口饭吃,饿不死」,说着他拿出烟斗抽了两口。
林青青没有催他,安静的坐在一边倾听老镇长回忆过去。
「那时候我年轻气盛,不爱学习,唯独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格外痴迷,见这个游方道士有些真本事,便成天死缠烂打的想拜他为师」。
「好在当时家里条件不错,吃穿不愁,所以这游方道士看在我整天给他送粑粑的份上收了我做记名弟子」。
想起自己当年的模样,老镇长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后来战争爆发了,死了好多人,我的那些同学啊老师啊都去从当兵,我也不甘示弱,隔天就瞒着爹娘报了名。临走前,去向师父道别,师父也没说什么,给我画了平安福,和这片龟甲一起给了我」。
说到这,他顿了顿,见林青青听的认真便又继续说了下去。
「师父告诉我,这龟甲是他的师父传给他的,共有三片,他们师兄弟一人一片。他还说虽然我是记名弟子,但也是他唯一的徒弟,这龟甲是他唯一从师门带出来的东西,肯定是要传给我的」。
「我当时高兴坏了,觉得师父最终还是认可了我,而且以为继承了师门的宝贝就能独当一面了」。
「呵呵,可后来在我听完师父解释了龟甲上的内容时,才发觉事情根本没这么简单。这篇功法没头没尾,他只认识上面的字,可内容究竟讲了什么就连他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