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结果只听这中年大汉又道:“那少年是你义父再三交托给我们的,是以你怎么也该好生看待人家,尤其是不该这般对人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的。”
说着似乎是因为一边说话一边打铁而导致呼吸有些不畅,只见他也是不由地稍稍停了一下。结果眼见于此,旁边一个颇有眼力见且还明显是其徒弟的青年大汉也是立刻就开口道:“师父,你老人家不如还是先去歇歇吧!毕竟这几件东西又不太难打,你老人家又何必这般亲自动手呢?”
“东西虽不难打但这数量却实在太多。”中年大汉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不仅如此,寒枫堡这次还实在是追得太急,以致于我若不动手的话只怕就要误了这次交货的工期了。”
说着似乎也是怕这青年大汉再劝,只听他又是继续开口道:“咱们跟寒枫堡来往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误过期限,并且这样你赵二叔也无疑会更有面子的。”
“是吗?”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这青年大汉也果然是不再相劝。只是话虽如此,可就在他想要再次挥动铁锤之际却见这大院之外突然有一个背着大包袱且还手提一把长刀的人走了进来,却不是赵奇刚是谁?
言归正传,这时只见那中年大汉也是立刻就迎了上来,并随即就开口问道:“二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幅打扮?”
“唉,别提了!”赵奇刚闻言却是顿时叹了口气道:“我行事不谨慎以致于引起了冷堡主他们的注意,甚至若非有人搭救的话此刻也早已是凶多吉少了!”
“啊?”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只见这四条大汉顿时就是齐齐一惊。只是话虽如此,可不待他们细问赵奇刚却是又摆了摆手道:“好了大哥,这事我之后再与你们细说,现在的话就请你们赶紧与我一起转移吧!”
“与你一起转移?”
“是的。”
说着只见赵奇刚又是突然转过头来问拿一直没有太大反应的柳荷衣道:“对了,那位云公子目前可还在这里吗?”
“一直都在屋子里啊,怎么了?”柳荷衣闻言也终于是有些莫名其妙地开口道。
这时却听赵奇刚面色略有古怪地道:“没什么,只不过那搭救我的人曾告诉我说他现在应该已是逃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