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原型机是谁？”高工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也不清楚呢，我只是悄悄进入了‘壳小姐’的数据库，查到了这么一个概率为331的可能性。”
“切尔诺贝利！”
通讯器中，突然传来了‘壳小姐’愤怒的叫声。
高工盯着对方那张诡异莫测的长相，突然咧嘴一笑：“这不还有669的可能，我是一个好人呢？”
“有道理，”切尔诺贝利认真的点了点头，周围一片光影闪烁。
“只是g先生，你知道我们预防网络犯罪中心，是怎么打击网络犯罪的吗？”
“不清楚。”
“我们是通过大数据推演，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节点，找到有心性、有资质成为黑客的人选，提前扼杀，斩除后患。”
“那么杀了那么多人，赛博空间的治安一定很好吧。”
“新生代的赛博黑客数量，再过去十年中，降低了63，”切尔诺贝利道：“但仍有一些特殊的黑客，在计算之外诞生，对于这一类黑客，我们把他叫做变数。”
“在我看来，g先生您，就是变数！”
下一刻，整条星穹列车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数据变化的世界，光影在重叠，各种信号开始分解。
“您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才动手吗，不是因为攻壳机动部那个讨厌的女人不在，而是因为在外太空，任何人都没有信号。”
“而我们人工智能，在这里稍稍有一点优势，比如说，我们的硬件，能够在短时间内，创造一个超级局域网。”
‘检查到危险的网络用户！’
‘检查到危险的网络用户！’
‘您要访问的人类网站中包含恶意软件，可能给您安装危险程序，人性试验部将对您人性予以清除，予以处理。’
‘人格删除中，10、20、30、40……’
鲜红的血液融化成氧化血红蛋白信号，喷涌出红色的雾气，然后消散。
脑脊液分解成生物信号，然后被格式化，看上去就像是被拉入回收站进行分解的文件。
消化系统被局域网消化，溶解入巨大的消化池之中。
高工整个人，仿佛被这位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