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光溜溜一片。
病毒解除。
不过数秒之后,后脑勺上,黏糊糊的感觉再一次涌入。
‘夜勤病栋’中,手术再一次展开。
脑机病毒植入
切除
再植入
再切除
再再植入
再再切除
……
这种交锋的次数,可能比高工动手的次数还要多。
不知‘手术’了多少次,高工的一部分意识渐渐放空,再一次来到了那个‘电子防壁’面前。
类似玻璃的‘电子防壁’对面,站着一个人,很熟悉的五官。
毫无疑问,这是高工的生物体,而且要比上一次要清晰的多。
二人相互对视,最终,‘高工’突然开了口。
“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