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
李勇这没头没脑的话让马素芹有些摸不着头脑，抬头看着他，黑暗中也能隐隐看到那其中仿佛闪着两个问号的眸光。
李勇没有解释，他也不可能解释。
……
等李勇离开之后，马素芹到浴室清洗了一下身体，主要是洗去痕迹和味道。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想要平息李勇的欲望可没那么容易，代价就是她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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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边搓着头发，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停下了动作。
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像是方才李勇的动作一般，却感觉不到他那样的温柔。
同样是手，自己和他的都不一样，何况是……
马素芹幽幽叹了口气，虽说李勇明显是洗过澡过来地，但她还是察觉到了一些痕迹，只是她并没有和李勇说。
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呢？
她是个很容易知足的女人，现在的生活已经让她很满意了，更没有什么好奢望的。
现在她最大的愿望还是智勇能够健康长大、好好学习，将来就算没有什么成就，相信他……不，自己也能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快快乐乐地过下去。
说到这里，也还是要感谢他。
如果不是他一直帮助自己，而且一直信任自己，她也不会有今天这样。
以前的她总还是有些自卑的，不然也不会在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换作是现在的她，哪怕没有李勇，也早就将那人甩开了。
当然，如果没有他，也没有现在的自己，那也就无从谈起了。
算了，等一下吹干头发好好睡一下。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能睡多久是多久。
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家了没有？
……
乔家，三丽小心地走进来，甚至不得不忍着身体的不适。
虽然李勇已经很温柔很小心了，但毕竟还不适应，这让她现在走起路来都感觉有些别扭。
不过就算她蹑手蹑脚的，也被早就等在这里的人儿发现了。
“三丽，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