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是真打算在这次晚宴上,帮俞名蓁挑一个如意郎君。”
“这么说来,岂不是陈二哥最有希望?”
陈二公子拍了拍扇子,摇摇头道:“我不过会做几首歪诗,哪里配得上那位奇女子?”
奇女子自然是揶揄之语,奇怪的奇。
这也不是他有自知之明,而是他觉得自己降服不了那母老虎——好吧,还是有自知之明。
原本被其容貌所骗的纨绔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她手上吃了亏,所以如今那知县千金的“恶名”,多少就有这些家伙恶意报复渲染出来的效果。译
不然一个从不欺男霸女的姑娘,哪里至于背上那么大的污名。
“诶,李兄,不然你去试试?”有人便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直不说话装高手的李勇身上,“我等皆吃过俞小姐的亏,倒是李兄弟,你还没有和她打过照面。说不得,她就会为你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呢?”
这话一出,几个想得深的,便立刻银当地嘿嘿笑了起来。
李勇澹澹道:“据说这次是举办诗会,你们都晓得,我只会舞枪弄棒,哪里会作诗?打油诗倒是会,就不上去丢人现眼了。”
“打油诗我也会……”有人念了首有颜色的,这下哄笑声更大了,引得周围一些人都不禁侧目。
不过看到他们这边一群钱塘本地的二代们,最终还是无事发生。
李勇听他们说些天马行空的话题,多了也不禁有些无聊,打了个呵欠便借口要上茅房先熘开。译
要上茅房自然要下楼,走过拐角正准备下去,突然听到下方有一阵争执声,李勇心中一动,待要去仔细聆听,却见那边喊了一声:“谁在那里?”
李勇心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体控制能力,想要做到无声无息地接近不难,这要不就是之前就发现了他,要不就是个高手在那儿。
他主动走下去,皱眉道:“本少爷要上茅房,你们在这儿堵着路做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将那两人的容貌收入眼底。
两人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一个外形粗犷、浓眉大眼却神色凝重,从身上穿衣看,似乎比较穷困,按理来说除非是这宴宾楼的人,不然是接不到知县的邀请的。
而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