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曹家是大宋第一将门世家,那赵普的赵家,便是当前大宋第一的文官世家。
且曹家好歹还顾惜一下名声,赵家可不管这些,东京汴梁的许多生意,赵家都有涉足,这私营的旅店,其实也是赵家开的好头。
以如今宋朝重文抑武的氛围,再加上赵家的张扬,能偷到他们头上不算本事,至今没被抓到才是问题。
李勇听到这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时迁穿越来百年前了,不过想一想这里可是有武功的,也并不完全是历史上那个大宋,轻功自然也有,不说什么水上漂,但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行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其实李勇觉得以他的身体素质和如今对身体的控制力、精神力,自己若是注意一些,也能做到,不过他在轻功、身法上并不专精,也没必要去进行这种尝试。
反正按着这掌柜的说法,不外乎就是让他们晚上不要乱出去,同时最好睡觉时注意些,不说什么守夜不守夜的,起码保持一份警惕是没问题的。
此时东京尚有夜禁,也就是在上元节之类的特殊日子里可能会稍微开放一些,这时候平白无故的出去也没多少娱乐活动,像是瓦市那种地方,李勇他们这时候也不太好过去,所以留在旅店里也就留着了。
不过安排住处时,却也出了一些小问题。这院子不大,这么多人几个房间分配起来却也不容易。
最后干脆还是按照在船上时那样,区别就是李骏和范仲淹凑伙到一个房间,心砚则是在主卧旁边的一个小暖阁里休息,也好随时伺候着。
虽说到了东京,但时间已是不早,而且他们也不晓得那朱文翰此时居于何地,所以谢氏和范仲淹母子暂时还是跟着他们住一起,等到明日去问过了,找到人找到地方,再将他们送过去。
如此一夜无话,皇帝那边的回信还没那么快,尤其是这段时日他有诸多军政大事需要安排,一时却也没那么快能想到召见李勇的事情来,许是要他们在这里住些时日才行。
李勇倒也不急,便一面让心砚带着人去找合适的地方,看哪处有空的宅院能够租下来——要买的话当然也行,反正不差钱,以东京这地方寸土寸金的地价,也不愁到时候转出去会吃亏。
而另一面,却是问好了那朱文翰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