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明白了由水结想做什么。
铁笼子的里面,很明显是一个空间,而且是纸镜再熟悉不过的,她房间里头的一部分——一张桌子,一张办公椅,一个电线不知道连向了何处的笔记本电脑
在呼喊上天不应下地无门之后,纸镜就被按在了她最熟悉的办公椅上头,眼前最熟悉的笔记本电脑,里头小说的文档也被打开
“赶紧的,把这个月份的份额给写完,不然不准出来。”
由水结地痞流氓似地撂下一句话之后锁上了铁笼子的锁,无论纸镜如何喊叫哀求,都不再理会。
懒人沙发上一坐,爆米花一拿,电视机一开她看起了电影。
发觉纸镜似乎会被电影吸引注意力之后,她还很贴心的给纸镜看向银幕这边的方向贴了一个视觉上的纯黑马赛克,随后将电影的音频调到耳机,戴上了耳机。
而纸镜面对一个不能上网,不能打游戏,界面被锁在只能打字文档的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个喝了就会补充水,无限供应水的水杯
被狂热粉丝监禁写稿,任谁也很感觉很绝望。
无人应答的几句吐槽之后,纸镜再一次无奈地意识到了由水结的恶趣味。
平复了一下恐惧和怨念,纸镜来了一个深呼吸,浸入了写稿子的状态之中。
想要纸镜进入状态,不是这么个容易的事情。总是因为“想玩游戏”,或者“想刷视频”等理由,她经常地在写了一会儿就开始失去状态,开始摸鱼。
但是,一旦进入了思考剧情,全身心沉入写稿状态的纸镜,就会变得有些忘记时间,就像现在这样,在纸镜从写稿状态之中终于回神过来,她才意识到,时间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此刻的纸镜,弱小无助,双眼无神,饥肠辘辘。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由水结摘掉了耳机,嘿了一声。
“之前听海斌老在编辑群里头吐槽你这拖稿的坏习惯,这不是能行吗?”
“阿巴阿巴阿巴。”肚子又饿,注意力又溃散,又敢怒不想言的纸镜嘴里头跳出来了一连串不明所以的音符。
“晚上想吃点啥?”由水结躺在懒人沙发上头,拿出那支极具赛博朋克的烟具吸了一口,大手一挥,包裹着纸镜周围的铁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