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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大约凌晨四点三十。
反正时间充裕,林云干脆就从头讲起,从见到高四岳那一块一同,讲到了他失去意识的那会儿。
不过就连纸镜也注意到——对于绝大部分关于高四岳的内容,林云还是含糊其辞的略过了。
“嗯哼~感谢你,就像是在听舞台话剧一般精彩,很好。”
李昂斯鼓掌后,将林云手上的话筒拿回。
林云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大,但总有种不情不愿的感觉。
蓝酒为了掩饰自己想笑的冲动,摸了摸自己杂乱的胡茬,继续向李昂斯问道:“这些我大概都知道,可这整件事情,以及这两位和,那能操控恶灵的高四岳,以及现在的虚无之月有什么关系?”
摆放在面前的线索已经足够令人构成猜想,但没有实切证据的猜想,也只是毫无根据的臆想。
蓝酒已经想出了几个不太好的结果,但是——就现在的线索,不足以支撑。
“唔~”李昂斯似乎是征求意见似的,看向了纸镜的方向,“阿白,要说吗?”
“按你喜欢的。”纸镜斟酌着情绪,和李昂斯对着面具上写好了的台本台词。
一边“对着台词”,纸镜一边在思考其他的事情。
以一种漠不关心的,知晓全貌,一种外者的心态看着这一整个事件,纸镜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什么很大的触感。
明明是初次接触,明明发生了这样的惨剧,明明有很大的阴谋和暗幕但,纸镜发现自己似乎是有些“冷漠”的情绪。
兴许是经过了一天的变化,看着太多毫无戏剧化的东西,许多已经成为了定局的东西后自己已经麻木?
自己是如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一般,只要接触到了很大的力量或者靠山之后,就能——对这种事情保持漠不关心,保持冷漠了吗?
纸镜说不清楚,她说不上很冷静,但是此时此刻,她可以很自然地配合李昂斯演戏,也可以比较镇定的面对这随时可能丧命的场面。
就像一个过路的旅行者,在看一场完全事不关己的事情。
纸镜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她不能强迫自己去强行表现悲伤的情感。
我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