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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在所有有能力见到这灵魂的观测者来看,这成功的穿越者在这世界上安然无恙地存活了二十多年,已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但很可惜,却又是注定之中的事情是第一个认识到这点的存在,是奈亚拉托提普的在这遥远宇宙的一抹‘化身’。
“哎”
铁锈的气息,或许又是血的气味,充斥了纸镜的鼻腔。
意识慢慢地在恢复,痛觉也在慢慢地攀上自己。开始只是一阵微妙的疼痛,但是却越来越疼。
“嗬嗬——”
越来越疼,直到疼得再也受不了。
却无力动弹,就连呼吸一口充满腐败和酸臭的空气,都有些奢侈。
地上的石子传来了尖锐的刺感,地上的鲜血已经凝固着成了黏痛人的血痂。
远方的警报声呜哇呜哇地嚎叫,近处似乎有人在止不住的抽泣。
“别哭”
纸镜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仿佛大脑已经交给了另一个自己。
“我还没死”
抽泣声慢了下来,然后是模糊的应答声。
警报声也近了,红蓝交替的光闪耀,呼喊声也接近。
疼痛无法忍耐,呼吸也接近枯竭。若就此昏死过去也不错,如此沉重的伤势不会入梦,也不会再感到痛感。
但耳边那不知是谁的低语,让纸镜无法闭上酸涩无比的眼睛。
“会好起来的,我命大着”
力气只够说出这句话了,也不知道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