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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有个词叫做‘母语羞涩’。对于一些人来说,并不熟悉的语言以未加工的形式,直白的翻译成自己所熟知,不带感情的语言文字,自然就会有些情感不能理解,有些意义不能体会,因此就会感到尴尬。”
“纸老师你回来了!”乐时琴弯下腰往纸镜的肩膀上趴,“你绝对想听听刚才发生了什么——”
“在见灵之眼的视觉之中我看到了许多,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纸镜轻拍了拍乐时琴的肩膀,“脑袋被打一枪不好受吧。”
“嗯,不好受。”乐时琴点头,眼泪几乎要从眼眶之中冒出来了,“虽然不会受伤,但是在黑白面具模拟的痛觉——还是很疼——”
“好的,辛苦你们,去报告吧”
瑞克送走两位车组成员之后,一脸无害的转过来向纸镜和乐时琴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是东方的语言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错。”山鸠点头。
“你居然还懂东方的语言吗?”瑞克看向山鸠,“你到底懂多少不,你到底活了多久啊?山鸠你这幅样貌完全就是才毕业高校生的样子啊!”
听了问题,山鸠回以一个神秘而和善的微笑。
“你猜?”
“问女士的年龄可是非常不礼貌的!”乐时琴轻轻敲了一下瑞克。
“啊,在你们东方问年龄是不礼貌的行为吗?”瑞克耸了耸肩,“在帝国倒是好像没有所谓,毕竟不同的亚人和纯血种能活的时间都有差异,问年龄其实反而是一种尊重人的,习惯性的问候方式。”
“是,是吗?”乐时琴大感惊讶。
“也难怪,这就是文化差异吧。”纸镜点头,将这个设定装进记忆。
瑞克视线看向乐时琴,回想到刚才的感觉,以及潘·阿兰那佐证了自己感觉不是错觉的发言,他的表情忽然有些怪。
“乐时琴,呃,我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只是好奇?”
“唔?你问?”乐时琴突然之间被这么问,有些懵。
“就是,呃,我得说,这在帝国其实是不礼貌的问法。”瑞克清了清嗓子,严肃地问道,“咳咳,能告诉我你的血统吗?”
在帝国,亚人的血统和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