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缓慢下来,约书亚睁开双眼,从腰间摸出了一块金属制的符文令牌,将其高举过头顶。
令牌发出天青色的光辉,并且与那几名正规军战士腰间的某块令牌产生了共鸣。
那原本准备拦住他的正规军战士将手从剑柄上移开,朝着城门高喊:
“是埃尔加家族的令牌!放行!”
“多谢!走了,弥忽悠!”
飞猪一点头,它加速奔跑起来,顺利地通过关口。
约书亚看了一眼,拍了拍弥忽悠的脑袋,让它向着原来那举行了邪恶仪式的祭坛放向直冲而去。
“‘燃尽天穹的炽之槛’只是我为自己呈现出来的心像世界而起名的技艺,你虽然也觉得这名字不错,就抄袭我的了。”
在半路,约书亚就刚才一直自言自语,整理思绪的语言向着一边说道。
“——但据我所知,它还有另一个名字,没错吧,弗里克校长?”
“旧名字,旧名字而已。啊,抄袭什么的可真过分,那本来就是我的技艺,我为其改个名字也不算什么吧?”
清脆的马蹄声随着慈祥的说话声响起,一匹白色的骏马载着弗里克·波西瓦尔慢慢地出现在约书亚和弥忽悠的一侧。
弥忽悠惊叫了一声,但意识到背上的骑手和来人与来马都认识之后,它又发出了一声似乎是恍然大悟的声音。
面对这一位对帝国乃至大陆都德高望重,对他而言是他元素魔法入门和掌握的老师,约书亚毫不客气地给了个白眼。
“恬不知耻的用别人起的名字不就是抄袭——算了不和你这老登扯这个,你干啥亏心事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老登你这孩子还是一点都不尊重老人家。”弗里克不满地用手上的魔杖敲了一下约书亚的脑袋,“我是来帮你的!亏我还为登场准备了小型烟火,这下你没得看了!”
“喂!那种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不对!”约书亚感受着一个大治疗术敲在脑袋上,顿时神清气爽,“弥忽悠是你带过来的?你怎么会知道我想去干什么?”
“因为约书亚哥哥,很好懂。”
艾莉诺的身影从弗里克的身后慢慢浮现了出来。
“我最好的学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