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会被击中,只是触及边缘就会重伤。
说不上有辛娜剑法的任何一丝精妙,不,不能因为它的破坏力如此大就拿来和她自己的剑法作比较。
因为,甚至不能说这是什么剑法,它太简单,也太粗暴了!
稍稍失神之后,辛娜的眼神恢复了冷静。
“不过真的够吗?”
如果辛娜没有见过金蝶展现力量,这一招在她心中就确确实实是无人能挡的必杀一击。
可是这一击,辛娜还是看得到边。
而金蝶展现出来的力量,虽然不如此招这么有破坏力,却更加——深不可测!
“啊,果然是这一招么,挺疼的。”
即使身上和背部已经燃烧起了熊熊烈火,可金蝶身上的衣物、毛发和皮肤却都没有任何一丝燃烧起来。
他只是微笑着,轻轻地握住了纸镜刺进自己心脏之中的剑身,然后抬起头看着已经因为疼痛而脸色铁青的纸镜。
就仿佛他才是刺出那一剑的人。
“你的下一个计划是将白伦丁的技艺、特纳西的技艺和你自己濒死才能触发的某个增益——融合在一起?”
在剑出之前,祂刚才,说出了这句话。
“没用的,纸镜,你应该也清楚”
现在。
金蝶搭上了绣春刀的枯瘦手指,正在逐渐变得白玉一般圆润而富有光泽。
再下一秒,银铸成的剑刃逐渐染上木头的色彩,最终变化成了一支开着金色花瓣花朵的花枝。祂身上与背后那漫天的火焰,则是迅速被紫色浸染后,慢慢地,化作了一只又一只四处飘散的,半透明的紫色蝴蝶。
“我已经完全看穿了你,你们的行动”
祂将手臂以人类不可能的角度翻转折到了背后,上面涌动的金色光芒接住了从祂背后袭来的毁灭红光。
“你们的败北,已经如同地图之上标注的终点一般清晰可见了。”
将可能性都推衍一遍,这已经是纸镜全部所能做到的极限。
所有计划,大抵符合祂对眼前的这些人的想象。
因此,祂保持完全游刃有余的态度,向着眼前的对手诉说自己的解析,自己的胜利。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