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舒适圈感到不适。
对于出生之时就能轻易了解他人情绪的安澜而言,无法品尝对方的情绪,不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既脱离了舒适圈,又是面对一个不怎么会遇到的恐惧……
相当不适……不安。
顷刻之后。
刚在纸镜的好言相劝(胁迫)下,爆了自己一堆黑料的安澜趴在椅子上,是满头黑线。
纸镜和徐枢城站在圭喰的残躯边上,开始讨论。
“你觉得……怎么样?”纸镜板着张脸问道。
出人意外的,安澜没犯过什么大的事情。
但是在伤人情感这块上,多少有些罪孽深重了。
有总共几十个人被安澜在各种意义上玩弄了感情,并且出自自愿的掏出了钱包,给安澜打了数量不菲的钱财。
大多数被断了联系的,都是所谓“和平分手”,有些“过了一段真心且无怨无悔感情”的感觉。直到现在没断联系,认为自己还有机会的……也还有不少。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不少”,以及“被断了联系”的里面,不止包括“哥们”,也还包括“姐们”……
可以说吃得非常均衡,只要有钱就行。
但是,当纸镜问到安澜“是否为此有付出过任何的真心”时,安澜在两次没通过测谎之后,只得承认——
“不,从来没有,我只当他们是钱包”。
于是,断掉了类似于“我会为每一段感情都真心付出”的借口之后,纸镜顺利地将眼前这位定义为了滥用灵能力的感情诈骗犯。
并为之前所有被骗者同情默哀了半秒钟。
徐枢城对于这件事情,是想了想。
“在我看来,一般感情的事情是无所谓的。毕竟天底下这般婆妈破事太多,如果那些都是恶人,我现在肯定是上榜的杀人通缉犯。”徐枢城答道,“我的血脉会对这些起反应,证明她肯定主观上使用了怵心魔的能力,是有意地去操纵并且欺骗了那几十个人。不过,既然之后没有人因此不应存在的感情而死,那她的罪就不至于死。”
“就是说,至少眼下的合作可以商量?”纸镜松了一口气。
“至少看得出来,她主观上没有太多想要伤害人的意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