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事实链的薄弱环节,打碎事实之间的逻辑关系。”戴莎分析:“如死灵是否存在,德肋是否知情,是否有其他关联方等。圣明教徒在月铃镇的活动就是个谜团,也是个不确定性因素。”
“没有硝烟的战斗,是这样的意思吗?”我感到一丝紧张,似乎不能过于松懈呢。
“对我而言,确实有这样的意味。不过,伊珂,你可以放松些,无须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戴莎似乎看出我的紧张,笑着安抚我:“刚刚我所说的一些事,不过是极端情况下的最坏打算罢了。你作证的时候,就当自己是在演讲或参加辩论吧,这样就行。”
“好的,我明白。”我笑着回了一声。
戴莎接着向我介绍庭审的流程和注意事项,让我受益匪浅。
下午3点钟左右,我向戴莎说明自己想先回学校,以及晚上还要兼职的事情,结束了这场约见。
当我与她并肩走出“蓝苜蓿”咖啡馆,站在街道之时,看着明朗阳光下的繁华街景,忽然却想起一件与这太平景象相异的事情。
“学姐,听说昨天这里发生了游行,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我记得昨天雷诺司机讲过的游行就发生在宁中大道附近。尽管现在秩序良好,繁华依旧,但我仔细看过街景,发现除了发黑的路灯底座,还有仿佛被撬开的砖石路,被压出缺口的花圃,以及一些临街玻璃龟裂的店铺。
“能晶矿业工会和钢煤联盟工会,联合组织了昨日的游行示威活动,声势挺大的。”戴莎说完后沉默片刻,才接着讲:“现在,已经暂时平息了。”
我看着戴莎欲言又止的样子,思索着她的用词,总觉得这不是普通的游行示威。我又想起昨天上午渡江之时,瑞安他们在渡轮上的讨论,顿时感慨起来:“如今不正是能晶新时代吗?在这样科技发达,欣欣向荣的国度,还会有那么多的不满吗?”
“怎么说呢?我觉得,时代是一个多面概念。”戴莎缓缓地说:“如果时间是一条长河,时代可能意味着风和日丽,也可能是狂风暴雨。国家是行驶在河上的船。风平浪静时,船上的人其乐融融。暴风雨来临时,总会有人遭遇不测。落水的人,被时代吞噬的人,想挣扎,呼喊,竭尽全力想再上船,却不一定会被接受。因为这艘船得一直前进,走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