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好很多。”我简要地说。
“她确实被感染了vd系毒素?”戴莎接着问:“你见过她的伤口吗?”
“倒没亲眼见到。当时,她受伤的手腕缠着一条丝带,看不到黑斑之类。”我回忆着说:“不过,她当过苏珊治疗团队的护士,虽然只有一天时间,但对那种毒素,据说别名为冻灼毒素,也就是vd系吧,关于病发特征和新药研制都有一些认识。当时她自己的症状就很符合那种特征。”
“那你说她已经好很多……意思是,这种症状消失了?”戴莎点了下头,问:“没有确认她手腕处的黑斑是否退去吗?”
“没呢。她当时绑着丝带,可能是不想被人看到恶化的伤疤。我也不好意思提。但是,她后来精神好了很多。”我自然不需要亲眼确认,只需要触碰就能感觉毒素是否已经清退。
只不过,我不想宣扬这种奇异的能力而已。
“记得当时,她只是被不可思议地抓伤,最初不过一道小伤疤而已,经过好几周的恶化,却变成严重病症,对吧?”戴莎的记忆力真好,或许前个周六在医院时,我和瑞娜的谈话内容都已被她所记下。
这时,她挺直腰肢,双手十指交叉摆在桌上,仿佛一位严肃的副检察长在主持问讯,只不过声音温柔许多:“能通过某种暴力伤害而传播的毒素,若剂量小的话,或许不会使人立即死亡,却仍能造成持续扩散性伤害,且不排除有进一步传染他人的风险。”
“你当时去的时候,都不怕吗?”她淡淡地问:“一个人去的?”
“嗯,独自去的……当时我没想到这么多。”我看向戴莎,却无法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任何意味。这是在担心我吗?似乎又不太像。
因为,她接下来的话,是:“纯粹没考虑到吗?还是说……其实是有某些把握?刚刚你说她情况现在已经好转,是因为你去探望她之后的事吗?”
啊……我这才想起她的本职工作和专业能力。
“当时,我带过去一些药。”我搬出救兵:“那是用于治疗苏珊病症的特效药,阿美斯林sc-013。可能对vd系冻灼毒素有一定的通用性效果。妮卡服用后,似乎也还行。不过,具体情况如何,可能得等她这周到医院检查后才知道。”
“那时候只是觉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