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是“落寞的哀伤”。
但是,在满月之夜,亲眼见到月铃花盛开的绝美景象后,我想,就算是大半生落寞承受的哀伤,也绝非她生命的全部,更非伤痕文人授予她的无病呻吟。她们的忍耐,只为了最终时刻的绽放,然后义无反顾地走向死亡。也许,那才是这些花儿生命的真谛。
“呼,学弟……你的演说很精彩,花了不少功夫做准备的?是不是想……来给谁做导游的呀,嘿?”韦娜不知又听出什么弦外之音,直接就把话题带歪。
“呃,不是啦……其实,呃,只是自己有点兴趣而已……”舒亚赶忙解释。
“说服力有点勉强哦,嘿。”韦娜笑了一声,话题一转讲起自己的观点:“不过,你刚刚所说,会不会有点太绝对呢?就算是在特殊历史时期,卡诺州整体上看也许是帝国曾经的模范领土,但其中也有很多不屈的非模范人士。”
韦娜这话,或许是在为舒亚的言论打补丁。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在卡诺州,当着不屈和勇气象征的铜狮雕像和当地人面前,暗示卡诺在当年独立战争时的某种“不作为”,似乎不太妥当。
“哦,那当然。”舒亚似乎反应过来,马上说:“卡诺州也涌现出许多可歌可泣的人和事。比如当年的‘七日之战’,关键战场就是卡诺谷口和要塞,可以说是决定国运的关键战役。”
“没关系。卡诺州的历史本来就比较复杂。看看现在,不同群体之间尚且如此割裂,更何况是那个混乱的年代,有各种各样的派别纯属正常,而掌权派和主流民众选择倒向帝国那边,也并不奇怪。”玛希笑着摇了下头,看起来完全不在乎舒亚刚刚的言论。
“就算是代表不屈和勇气的高山雄狮,最初也只是原住民的精神图腾,只是在漫长的历史演变中,化作红叶城乃至整个卡诺州的象征。”玛希说到这里,却开了个玩笑:“现在就像是这个城市的吉祥物。”
呃,玛希这个自嘲式吐槽,让我们一时沉默,不知该如何反应。
“卡诺州的原住民……”隔一会后,舒亚首先发言:“这又是个复杂问题。据说,新历前的旧世纪,曾经是卡邦人建立起包括威诺和卡诺的强盛山地王国。后来,东边信仰络伊真神教的贝因人入侵卡诺,和卡邦人打了上百年的战争,极大消耗其国力,甚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