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横秋的话!”她竟然笑着擅自捏起我的两边脸颊,说“让姐姐捏醒你……哼!装什么看透尘世的表情!有病就说啊,姐姐还可以喂你药!”
“哎,别闹,别闹啦……!”我慌忙拍开这位突然发疯的大小姐的手,同时瞥到同排另一边的乘客似乎挪动了一下,便赶紧对蕾雅说“没事啦,真是!”
“是吗嗯……是不是跟在山边镇再见到米娜有关”蕾雅收回手,仍看着我,笑容却渐渐消沉下去“当时再见到她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因为都没如她所愿找到乔治先生,虽然有点信息,但也只是知道‘人还在’而已,对吧最后也不知道乔治先生去了哪里……”
“但即使就那样磕磕绊绊说了个大概…米娜却很懂事!她表情好像就那么稍微失望了一下,马上又是灿烂的微笑,还反过来安慰我们,笑着说‘没关系’!”蕾雅叹了一声,继续看着我说“那个笑容……就好像刚刚的你那样,真是……受不了!”
“怎么样”蕾雅说到这里后,向我张开双手,都着嘴问“拥抱一下吗”
“不需要这么生硬的安慰啦,大小姐,我没事……”我摆手拒绝蕾雅的好意,招来她一句颇为失望的“哼”声后,跟着说“是呀,米娜真的很懂事。我想,如果还有可能的话,希望能找到乔治先生的确切消息反馈给她。那笑容……我看了也感到心痛。”
米娜可能拜托了不少路过的好心人,只是或者得不到回音,或是仅收获了失望,以至于她习惯了不知多少次先等待和再失望,才有了那种看似无所谓的“没关系”笑容。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人,戴莎。
月铃矿区桉件庭审结束后的那个晚上,在法院大楼外与她聊天时,听她所说的一些感悟,诸如从等待的短时煎熬,到长年的习惯,直至最后老时的褪色回忆,那种彷佛从坚韧盔甲的缝隙中渗出的一丝丝罕见脆弱,让我很想了解她究竟有过什么样的过去与故事……
回想米娜的父亲,乔治先生。我想,关于那位“神秘”行商的消息,也许可以从与芙琳等人的互动来获取,就是可能还需要点“技巧”!
并且,希望乔治先生不要卷入某些可怕的未知桉件!
虽然来特和芙琳都没透露什么,但若联想到从北方红叶城到中央碎石城乃至南方的月铃矿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