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本被当成所谓“证物”却不知是为了证明什么案件的背包,也是戴莎首先去争取回来的。
“有的,她后来专门去小云城交涉了几次,也找了各种关系……但都徒劳无功。”奥文轻轻叹了声,说:“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对她打击很大。她无法理解或接受,也不相信学长会无凭无故地‘消失’,说是遭遇意外的话,却又没有明显迹象。那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交涉也是屡屡碰壁,和以前那文静内敛的性格相比就像变了个人……现在想想,可能她的‘变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实际上,虽然根据学长的工作与研究习惯,应该得有些许手稿留下才对。但如果没有,也不能说就一定并非事实。”奥文接着说:“我后来劝过戴莎几次,而她就一直坚持肯定‘少了东西’,除了想象中的资料,‘还少了特种矿石’……对,她这样说过。而我后来的表现和劝说,可能对于本就敏锐的她来说,更像是在包容一位‘神经兮兮’的情绪不稳定者,而不是真的相信她的‘坚持’……于是,她就不再跟我讨论这件事,而是自己单独再去了几次小云城,直至最后一次回来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就如躲起来独自舔伤的小动物,却也倔强地不肯与我再说些什么,就像是自己忍痛封印了某段回忆。”
“我知道,那可不是她‘想通’了。后来再想想,或许那就是她蜕变的开始。”奥文停顿片刻,像是回想过一段往事后,继续说:“特别是十年前那次大校庆的晚上……真让我惊讶,就像重获新生的她,也像是告别了过去的自己……那之后,我们算是恢复了朋友关系,但似乎都会自觉避免那个话题。一年后我毕业时,偶尔谈到未来的志向与选择,她确有说过要选择成为一名执法者及监督者,让最初的善意不在实践中扭曲和异化。可能……那种执念一直仍存在于她的内心中。我也很想告诉她,我理解了她之前的坚持,也愿意支持她之后的选择,而我也即将先走一步。但是,她已经封闭了那个话题,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只是给了我简单的祝福。”
“所以啊……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而我这个失败的‘兄长’,也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宽容’了,这恰恰是如今的她最不需要的‘同情’。”奥文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然后说:“当我们相聚国家检察院成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