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变得这么虚了？”
叶武和安梦溪顿时愣住，目光愕然地看着唐嫣。
唐嫣瞪大双眼，理直气壮地说：“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
叶武嘴角微微抽搐，果断转过头，看向车的前方。
叶青在京都时，是个沉默低调的衙内。可出京之后，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
唐大姑娘又何尝不是如此？在京都时，她是德高望重、学术精湛的博士生导师，出了京都，也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本性？
安梦溪却不认同唐嫣的看法，认真地说道：“老师，做生意只看能否盈利。国内和国际的众多法律条文中，并没有禁止生产壮阳药的规定。”
唐嫣皱了皱眉头，心中无奈，自己说的难道是这个问题吗？
安梦溪轻声叹了口气：“缅北，堪称世界上最混乱的地区，没有之一。在那里，法律形同虚设，为了区区五百块钱，人们就能轻易拔刀相向。
军阀们为了抢夺财富，更是肆无忌惮地作恶，人权在缅北根本得不到保障。然而，在漫长的岁月里，缅北的少数民族逐渐形成了一套独特的规矩，用六哥的话说，就是江湖。
在这个江湖中，各个军阀通过联姻的方式结成同盟，以此谋取更大的权力和利益。六哥在缅北周旋，同样采用了这种手段。”
唐嫣虽然饱读诗书，却并不迂腐。实际上，在国内法律健全的社会环境下，所谓的上层人士，同样会借助联姻来拉帮结派、谋取私利。
她轻声叹息道：“作恶时，他们不信神明；求财时，却又渴望得到佛祖庇佑。灵山脚下，竟是妖魔横行的南瞻部洲。”
安梦溪赞同地点点头，缅国虽是佛国，拥有众多佛寺，却丝毫不影响它成为世界上最混乱的地区之一。
唐嫣看了安梦溪一眼，问道：“小六现在在做什么？”
安梦溪瞥了一眼叶武的后脑勺，平静地说：“打仗。”
唐嫣靠在座椅上，沉默不语。她执教的京都，和叶青闯荡的缅北，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也是她来到云省的真正原因。
叶武惊愕地转过身，声音凝重地问道：“小六在打仗？”
安梦溪肯定地点点头：“六哥以贸易为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