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已大步离去。
这场会谈告一段落,其间充满了尔虞我诈和重重杀机。
双方不过是基于暂时的利益合作,毫无情面可言。至于豫让将军接下来会怎么做,叶青确实一点都不在意。
所谓将门虎子,向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敢对我拔刀相向,我必定让你血溅五步。
豫让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宝贝女儿:“你满意了吧!”
郁金抬起头:“阿爸,你真打算割据三角军区,拥兵自重?”
豫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郁金,华国有句话叫按本分做人,按角色办事。在人面前,咱们可以是人;但在鬼面前也可以是鬼。
昂山主席跟欧美勾结太深,早已沦为他们的利益代言人,这才能从他们手里拿到大量政治援助。那些资助民盟的欧美政客,从来就不是为了世界和平,更不会希望缅国发展成能与他们抗衡的国家。
民盟所谓的民族大义,本质上就是通过这种手段,窃取权力和财富。”
郁金咬着牙,一时间心乱如麻。
豫让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政治抱负,就像当年的昂山,初衷或许是好的。甚至,我相信她现在的初衷都未改变。但追随她推翻军政府的人,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掌控更多的权力和财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