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话的。
但是同样的，绝大多数人，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肯定是愤慨的。
这也是电影要突出的一个点，因为律师的威胁听起来好像很扯淡，但是更扯淡的是，他如果真的以这个作为辩护理由，还真的有可能成功！
这才是最坑的！最让人无语和无奈的！
“他的罪行极端反常，的确能以精神错乱脱罪！”
“告诉他，我不会放过他的！”
“你们如果接受他的条件，他马上认罪，在供认书上签字！”
局长开口了：“你们的案子，你们决定！”
显然，这个条件打动了局长。
米尔斯说道：“他完全供认，我就答应！”
“一定要你们都答应！”律师看了一眼沙摩塞道。
沙摩塞看着律师：“如果他再以发疯为理由，这段话就作为证据！证明他在勒索我们！”
“他想提醒你们还有两具尸体，如果让媒体知道警方没有兴趣找尸体，他们将会借此大做文章！”
“谁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两具尸体？”沙摩塞寸步不让！
“化验报告说检查了约翰·杜身上的衣服和指甲，在其手指切片之中发现了血迹，有被毁容的女人的血，和另外一个人的血，但是目前还无法辨认是属于谁的！你们最好同他去！”检查官说道。
“做个了断吧！”米尔斯看向沙摩塞道！
两人终于还是决定做个了断！
因为律师传达的话虽然很令人不忿，但是那却是事实。
米尔斯和沙摩塞这对一新一老的警探在做着最后的准备，他们一起刮胸毛，然后贴上了话筒。
警方全程布控，同时还派出直升飞机和狙击手一路跟随。
车上，沙摩塞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里面的凶手约翰。
“你是谁，约翰？你到底是谁？”沙摩塞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约翰依然一脸平静。
“到了这个地步，说说又何妨？”沙摩塞继续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毫无意义，你需要保持在左边！”约翰依然淡定无比。
“我们去哪儿？”米尔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