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的画外音继续说道:“我出生时,它就已经成了传奇之物。在亚拉巴马,他躲过昂贵鱼饵的次数比其他任何条鱼都多。有人说此鱼是六十年前在那条河中溺毙的盗贼的灵魂;也有人说他是从白垩纪幸存的头小个儿的恐龙。”
镜头缓缓地淡化切换到了室内,墙壁上挂着小孩子的涂鸦画。
床铺上,躺着刚刚三岁的爱德华的儿子威尔!
威尔睁着眼睛听爸爸爱德华·布卢姆讲故事。
年轻英俊的爱德华夸张地打着手势,以绝对的说服力描述每一个细节。
爱德华说:“我既不迷信,也不乱猜。我只知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开始想方设法地捕捉这条鱼。”
“就在你出生的那天,我终于逮住了他。”
镜头再次切换,曾经的小男孩已经成长成了小童子军。
他和其他的小童子军们一起坐在篝火前继续听着父亲爱德华讲故事。
“我在他身上试过各种诱饵:虫子、鱼饵、花生酱、花生酱拌奶酩。但那天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如果那条鱼真是盗贼的亡灵,那么普通的诱饵根本无济于事。我得用他真正渴求的东西做饵。”
爱德华指指他的结婚戒指,戒指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其中一个小童子军困惑不解地问:“是你的手指头吗?”
爱德华把戒指取下来说道:“金子。”
男孩子们都个神贯注,只有儿子威尔面露厌倦的表情。
因为这个故事他以前听过。
爱德华继续说道:“我把戒指绑在最坚韧的钓线上——他们说这根钓线结实得能把一座桥拉住几分钟——然后在上游抛杆。”
声音没有停顿,只是讲述的爱德华的声音,却变得苍老。
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年,曾经的小男孩,已经长大,可是老父亲爱德华依然还是在讲述着这个故事。
这个让儿子威尔已经听了无数遍,从一开始的好奇,惊讶,到渐渐地厌倦,甚至于无比地厌烦的程度。
镜头再次出现爱德华的身影的时候,是一个侧影,他绘声绘色地正在跟儿子威尔漂亮的舞伴攀谈。
她很喜欢这个故事,爱德华的魅力也使她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