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科幻电影节到处做工作,希望能有合适的片源报名今年的科幻电影节,可惜的是收获寥寥无几。
倒是这天,李易看到了一篇文章。
一篇很特别的文章。
这篇文章并不是什么特别火的文章,只是编者在缅怀一位曾经不被人理解,不被人认可的科学家。
而李易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段话。
古希腊几何学家阿波罗尼乌斯总结了圆锥曲线理论,一千八百年后由德国天文学家开普勒将其应用于行星轨道理论。伽罗华公元1831年创立群论,当时学术界无人理解他的思想,以致论文得不到发表,一百多年后群论获得具体应用。凯莱公元1855年左右创立的矩阵理论在六十年后应用于量子力学。
数学家莱姆伯脱,高斯,黎曼,罗巴切夫斯基等人提出并发展了非欧几何。高斯一生都在探索非欧几何的实际应用,但他抱憾而终。非欧几何诞生一百七十年后,这种在当时一无用处广受嘲讽的理论以及由之发展而来的张量分析理论成为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的核心基础。
何夕独立提出并于公元1999年完成的微连续理论,一百五十年后这一成果最终导致了大统一场理论方程式的诞生。世界沉默着,为了这些伤心的名字,为了这些伤心的名字后面那千百年寂寞的时光。
很特别,这一次李易触发的记忆,并不是电影,而是一篇小说,一篇科幻小说!
《伤心者》!
说起来,这部科幻短篇,虽然获得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银河奖,但是争议颇大。
有人觉得,这根本不算科幻。
甚至如果剪除掉“时空穿越”的过程,都很难说这是一部“科幻”作品,而“时空穿越”已经是科幻最通俗的门槛了吧。更让人在意的是,《伤心者》里存在着许多难以忽视的“硬伤”。例如,“对数学应用意义的质疑”,“将出书作为学术成果的呈现方式”,“一百五十年后观察者能从废墟中找出这本书”等等。这一切都充斥着一个作家对于理科学术界的臆想。
但这都不重要,在很多人心目中,它依旧是“软科幻”的一座丰碑,它内里所折射出来的哲思,既有着母性光辉的赞美,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