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回头望着演示板。
突然他开口道:“试试这个……“我的父亲认为我该自己创业,而不是追随他的脚步。””
科布闻言点头道:“这也许会奏效。”
阿瑟立刻道:“也许?我们需要比“也许”更好一点儿。”
埃姆斯不以为然:“谢谢你的贡献,阿瑟。”
阿瑟:“原谅我要求到那么具体,埃姆斯。”
科布继续道:““植入意念”的过程不一定那么明确。当我们进入到他的头脑之后,我们会根据我们的发现来见机行事。”
阿瑟耸耸肩,有些绝望。然后下一刻,镜头就来到了另外一边,整个团队的人来到一个没人的十字路口。林妮向优素福介绍地理环境的方方面面。
埃姆斯:“我们可以把这个意念分解成为情绪的多种动机,然后在每个层面用上一个。”
科布:“你什么意思?”
埃姆斯:“在最上层时,我们开始打造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比方说:“我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第二层我们再确立他的雄心和自尊心。我们给他灌输:“我要自己创业。”最后,到底层的时候,我们再端出情感的致命武器……”
“我父亲不想让我成为另一个他。”
埃姆斯点头:“这就行了。”
阿瑟不解:“你如何来制造这些情感的动机?”
埃姆斯解释:“我会依照彼得·布朗宁的言行举止化身为他,演绎每一段感情状态,他是菲什尔情感生活的关键人物。”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非洲裔步行者走进视线。
阿瑟问道:“这是你的投影吗?”
埃姆斯摇摇头,科布转向优素福。
阿瑟问:“优素福?”
优素福有些抱歉:“是的,不好意思。”
科布说道:“抑制一下他们。我们不可以把自己的投影带进梦里来,我们让菲什尔的潜意识来提供周边人。”
埃姆斯看向李腾:“李,我什么时候去见布朗宁?”
李腾:“我们周二飞悉尼。我们已经为你安排好”
画面切换到莫里斯·菲什尔的办公室的会客厅里面,显然他们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