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年,他在学院比赛中同时斩获了钢琴和小提琴的一等奖,引起了本格主义音乐大师塔拉卡尼(792-843)的注意——这是因为塔拉卡尼的传记和书信集被后人整理得较为系统,范宁从其间推测出,这位音乐大师给维埃恩断断续续上过一些课,虽没有找到收其为徒的直接表述,但至少客观上存在教学和被教学的关系。
“没想到我的音乐师承,竟然和塔拉卡尼有渊源…”这一点倒是让范宁悠然神往,塔拉卡尼大师在音乐史上的地位,类似于他前世蓝星上的海顿或莫扎特。
塔拉卡尼和维埃恩的半师生关系,持续了约两年时间,在此期间除了断断续续的音乐教学外,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塔拉卡尼帮维埃恩引荐了一位在圣塔兰堡享有盛名的眼科医生进行白内障手术,从范宁翻阅到的几篇日记来看,维埃恩称“手术的效果好于预期”,自己竟然可以“在一定距离内看到较大较深的物体轮廓”,这让他开始尝试“在不被帮助的情况下,于路况较简单的大街上行走”。
在维埃恩17岁时,塔拉卡尼将他引入了自己执教的提欧莱恩皇家音乐学院学习——音乐生涯既有了较高的,生活自理能力也稍稍恢复,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惜的是,维埃恩的第一学期还没结束,塔拉卡尼大师就去世了。
他以较为沉寂的状态在帝都度过了自己的求学时光,毕业后又默默无闻地做了几年钢琴和小提琴助教,不过这无疑是他音乐技艺突飞猛进的时期,在他25岁时,由于皇家音乐学院音乐厅的前任管风琴师身患癌症,职位空缺,他申请了这个职位,当时连同他一起,帝都音乐界一共有212人提出了申请。
不少申请人的背景关系盘根错节,皇家音乐学院的情况在帝国公学中也属特殊,背后影响势力不止博洛尼亚学派,院方根本协调不了其中的利益纠葛,后来索性举行了一场考试,成立了一个11人委员会,包含3位著名音乐家,3位神职人员和5位学院教授,考试采用匿名形式,管风琴演奏台前拉下帷幕,委员会和应试者互相无法得见,顺序抽签决定,演奏者不宣布姓名。
或许是因为212人的工作量实在太大,院方出了个奇招:在考试的前一天,委员会竟然直接把考试题目给公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