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些反映印象主义者实时动向的创作,是现在最能引起美术界关注的。”
“当然新玩意儿不是全部,我们也需要‘热一下冷菜’——”
“有些令人爱恨交加的争议之作,可以拿出来继续制造舆论;有些出价远未到天花板的作品,可以在后几次展览中故意雪藏,让此前犹犹豫豫者追悔莫及;曾经在落选者沙龙上坐冷板凳的潜力作品,也可以实时让它们重见天日,造成一种‘怀才终遇’的效果,从而把诸位其他类似作品的声量也抬起来…”
“当然这不能一概而论,艺术市场具备相当多的变量,有时看似同一性质的事物,按机械的经验进行操作后,却得到截然相反的结果…嗯,届时我会给你们一些实时的指导,但最重要的永远是你们后续生涯中的灵感与突破…”
范宁侃侃而谈,并顺手举了自己几个往日运作的典型案例,在场的画家们各个大受震撼,并越发地对其相见恨晚了起来。
“我有个冒昧的私人问题。”他右手一旁的女作曲家托腮开口了,“范宁先生,我比较好奇您这样天才的伟大音乐家,目前的个人业余生活中留有空白吗?”
范宁与这位穿玫瑰色披风,留着大波浪头发的洛桑小姐对视:“可能…比空白要丰富一点?但比丰富要空白一点?…”看着洛桑兴趣盎然又面带疑惑地追问式歪头,范宁下意识地伸出手掌贴了贴自己的下半脸。“不是,主要是您说的个人业余生活指什么?啊,已经六点半了…”
当夜的音乐会,重头戏自然是上半场的普罗科菲耶夫《第三钢琴协奏曲》,与下半场的德彪西《大海》。
“普三”引子部分,范宁的指示手法一贯优雅自然,单簧管纯净明澈的声音领头,带领乐队塑造出了气息宽广,带着民歌特点的歌唱性氛围。
这又是一首抒情精致的浪漫主义杰作听众们一开始如此认为,并找好惬意的靠坐姿势。
突然,维亚德林的手指以从天而降的姿态落键,在钢琴声部奏响了一支切分性极强的,简洁轻快又生机盎然的律动主题!
c大调,最简单的调性,纯白一片,无升无降。
可往后,它的发展手法之大胆,完全是在调性极限的边缘游走!
ff力度的增三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