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陆然在主动跟着走之后，抓着她的人才放心地松了手。
“小姐。”沈渊赶忙跟上来，想要替陆然动手。
“别冲动。”陆然拦下他，偏过头小声道，“今天的画展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别让他们盯上你。”
虽然沈渊出门前不光换了发型，连穿衣风格都改了，但要是引起了别人注意，难保有人不会去查他到底是谁，一旦查出沈渊本是已死之人，再顺着百川学园废弃教学楼的事查到水月镜，那可就麻烦了。
把陆然带过来的人看都没看沈渊一眼，只挑衅地看向尹沐瑶：
“就算要陪着知余哥看画展，知余哥也应该找熟悉的人，比如说她。”
陆然闻言，瞬间就知道自己是过来当工具人的。
这两个妹子应该是非常讨厌尹沐瑶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她给拉过来，毕竟上回这两人被丢下车，一半原因都来自于她。
尹沐瑶瞥了下陆然的脸，眼底划过鄙夷的神色。
“为了最大程度保存好画作，我的画展一般不会邀请太多的参观者，没有门票的客人是绝对不能进来的。”
她端起笑慢悠悠地说，“所以凡是受邀请的客人，以及买到门票的人有哪些，我大致上都知道……可是这位看上去很陌生的小姐，你也是拿了门票进来的吗？”
其实尹沐瑶更想直接说，她从没在哪个有钱人的圈子里见过陆然，尽管陆然穿着打扮都很不错。
不少因为尹沐瑶或者闻知余凑过来的参观者都听明白了尹沐瑶的意思，于是纷纷看向陆然，有的人挑剔、鄙夷的眼神还很露骨。
陆然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地开口：“听说画展所有事务都是尹小姐做的决定，据我所知，没有门票就没办法从正门进来。”
“尹小姐这么明知故问，想来是怀疑我没有门票……难道尹小姐其实另外安排了不需要门票就能进来的其他入口，却不让花费大价钱买票的人知道？”
尹沐瑶赶紧否认：“我当然没有。”
听着陆然回怼尹沐瑶的两人高兴了，帮着追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还专门问她是不是拿着门票进来的？”
“要是不拿门票也能进来，那不是说明这个画展连安全性都得不到保障？”
“天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