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行车拐进了一个胡同里面。
胡同逼仄,仅仅容纳一个人通过,张任飞行进了一段距离后,再次停下来,往身后看去。
此时他的位置距离巷口足有两百多米,要是跟踪的话,这个距离已经不是安全距离,跟踪的人一定会出现。
张任飞站在那里足足等了五分钟,也没有看到有人进来,这才重新骑上自行车,从巷子里出来。
这一次他又骑行了十来分钟,再次重复了刚才的步骤后,最终来到了一个巷子的尽头。
这里是一扇破破烂烂的大门,大门在风吹雨打之下,上面破出了好几个洞。
张任飞停下自行车,一手推着车子,一手在门上敲了敲。
片刻之后,伴随着一道吱宁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身穿工装,面容黝黑,头发花白的中年人,如果仔细辨认的话,此人跟张任飞有点像。
中年人的目光越过张任飞的肩膀往后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将张任飞让进了院子里。
“任飞,没有人跟踪吧?”中年人不等张任飞扎好自行车,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任飞得意的说道:“绝对没有人跟踪,您就放心吧爹,您儿子可是天才,在吉春谁想骗过我,那几乎不可能。”
没错,中年人就是张任飞在十几年前死去的爹。
他原名张天方。
张家的先辈来到吉春城的时候,一穷二白,后来通过勤俭节约做起了小生意,拥有了一间小小的皮货铺。
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也衣食无忧,但是到了张天方这一代,事情发展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张天方的父亲娶了三房姨太太,等到四十岁的时候,才有了张天方这个儿子。
中年得子,张天方的父亲将张天方视为宝贝疙瘩,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再加上家中生意兴盛,可谓是要什么给什么。
活活把张天方养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阔少爷。
张天方读了几年私塾之后,觉得私塾太憋闷了,将教书先生暴打一顿。
张父没有办法,只能放弃让张天方走仕途的想法,准备让他接手皮货铺的生意。
但是张天方哪是那种做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