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的步伐,沿着胡同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还在想着易中海说的话,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得谨慎。
刘山走回家已经是半夜了。
一路上,他的脚步匆匆,可心情却无比沉重。城郊的夜格外寂静,只有他孤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响。月光时隐时现,仿佛也在为他的烦恼而遮遮掩掩。
终于,刘山看到了自家那熟悉的小院。
小院里透着一丝微弱的光,那是老伴儿还没睡觉,一直等着他回来。
听到院外传来的脚步声,刘母赶紧从炕上起身,小跑着去打开门。门一打开,看到刘山疲惫又沮丧的模样,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还没等刘山开口,刘母就焦急地询问:“老头子,咋样啊?那阎解旷到底是啥情况?”
刘山走进屋,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脸上满是生气和无奈的神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易中海对阎解旷的看法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唉,那易中海说,这阎解旷虽然在轧钢厂上班,也有初中文化,但做事没个准头,爱跟着瞎起哄,性格捉摸不透。
虽说没听说干过啥坏事儿,可就他这描述,这小伙子的人品恐怕好不到哪儿去。咱闺女要是真嫁过去,我怕得受委屈啊。”
刘母听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哎呀,这可咋办呢?贾张氏还在咱家等着回话呢,听你这么一说,这事儿可太不靠谱了。可她之前说得天花乱坠的,我还真有点心动了。”
刘山气愤地说:“哼,我看那贾张氏就是不靠谱,说不定就想骗咱那二十块钱呢。咱可不能这么轻易就上了她的当,闺女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
刘母也跟着生气起来,嘟囔着说道:“可不是嘛,今晚她又吃了三个荷包蛋,咱这鸡蛋可都是攒着留着有事儿才吃的呀,她倒好,吃得那叫一个香。”
刘山一听,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这个贾张氏,简直就是来混吃混喝的!她把咱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不行,明天一早你就把她给我赶出去,别让她在这儿再折腾了,咱可不能再被她忽悠了。”
刘母听了,面露难色,犹豫着说道:“老头子,这……这直接把人赶出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