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得灰头土脸，但就是没勇气冲上去。
对方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了，眼神仿佛能杀人一般，望之一眼都毛骨悚然。
冯宝贵无奈，只好朝叶枫放狠话，“小子，你有种别走，老子一会儿再收拾你。”
说完，立刻转身看向那摊主，“这镯子我不要了，你把钱退给我。”
那摊主闻言，顿时冷笑起来，“你这人懂不懂规矩啊？我们刚才已经钱货两清了，概不退货。”
冯宝贵气得差点吐血，“凭什么不给退啊？你这是强买强卖，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摊子？”
那摊主怡然不惧，“你有种就砸啊，你让大家评评理，看看咱俩谁理亏。”
周围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对冯宝贵口诛笔伐。
“人家摊主做的没毛病，咱古玩行的规矩就是钱货两清，概不退货。”
“没错，不管这镯子值不值这个钱，你都不能退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出来混，就得按规矩办事。”
“你这小子如果敢破坏规矩，我们大家伙可不答应，大家说是不是？”
“没错，我们不答应！”
“不答应……”
冯宝贵被众人的气势吓到了，如果他再继续坚持退款，恐怕就要激起众怒了。
迟疑了一下，他最终还是做出妥协，“老板，你看这样行吗？我不要求退全款，你给我退……380万就行，那20万就当是我交的学费。”
他觉得这样很合理，老板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20万，应该会同意的。
但那摊主却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行。”
冯宝贵咬了咬牙，继续妥协，“370万？”
“不行！”
“360万？”
“不行。”
冯宝贵实在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瞪着摊主，“那你给开个价，能退给我多少钱？”